江南的小家碧玉,是溫婉而秀麗。
沒有力拔山河氣蓋世的磅礴之勢,卻瀰漫著一種慰人心境的清淨與優雅。
這就是西湖,詩裡那位濃妝淡抹總相宜的雅靜女子,以扇遮面,盪出層層笑意。
沿著漫長的堤路行走,偶爾駐留。
拂柳輕輕漾起的漣漪,掀不開波瀾壯闊,卻攪動著心裡一點點不安分。
霧氣瀰漫的湖面,仿似世界的另一端。
彷彿一陷進去,就此離開這繁華嘈雜的人世。
忘了曾經煩惱的執著。
忘了曾經傷苦的挫敗。
“在這片幽靜的世界裡,乘一艘小舟,硃紅的雕飾,溢出花色的生豔,神獸的靈動。
一壺清涼的冰酒,順著喉嚨,沿路淌過所有神經,浸潤著被俗世抽乾的感官。
手撫過冰冷的水,攪亂了水中靜月的安寧,碎落的月光,照映在素淨的臉龐,染上光影交錯的妝。
在這闊遠的幽靜,僅有一人,獨享這心靈,掙脫時間束縛的永恆。
時間於此,僅如一個飄搖的印象。”
這場江南的臆想,絲絲入弦,弦弦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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