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塔拉•韋斯特弗 (Tara Westover),美國曆史學家、作家。1986年生於愛達荷州的山區。十七歲前從未上過學。通過自學考取楊百翰大學,2008年獲文學學士學位。隨後獲得蓋茨劍橋獎學金,2009年獲劍橋大學哲學碩士學位。2010年獲得獎學金赴哈佛大學訪學。2014年獲劍橋大學歷史學博士學位。2018年出版處女作《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2019年因此書被《時代週刊》評為“年度影響力人物”。
這本書是2019年出版的現象級暢銷書。比爾·蓋茨說,它是自己2019年最推薦的一本書。上市第一週即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榜,全美銷量破百萬冊。
講述了作者塔拉如何逃離山村,考上劍橋、哈佛的故事。她出生在美國的一個山村,全家人不僅不相信知識改變命運,而且還對教育系統極度排斥。所以她在十七歲之前都沒有接受過正式的教育。
但她擺脫了父母給她施加的觀念,突破了家庭對她的層層束縛,最終成為一個全新的自我。在經歷了一切之後,作者回到她長大的地方,用一句話作為全書的結尾:
“你可以用很多說法來稱呼這個全新的自我:轉變、蛻變、虛偽、背叛。而我稱之為:教育。”
這本書是作者塔拉的自傳,塔拉是一個出生在美國愛達荷州的女孩。17歲之前,塔拉一直生活在大山裡,她的父親拒絕現代教育,所以沒上過學。17歲的時候,在哥哥的鼓勵下自學考上了大學,之後獲得了劍橋大學的博士學位。
塔拉用自己的故事證明:不管原生家庭給你帶來多麼可怕的負面影響,你都能夠徹底改變自己,塑造全新的自我,這就是教育賦予我們的能力。
那教育還給了她什麼呢?塔拉曾經在一次專訪中說:教育意味著獲得不同的視角,理解不同的人、經歷和歷史。
教育讓塔拉能像鳥一樣從更高視角來看待自我,讓她能夠理解和接納原生家庭對自己的影響,擺脫舊的自我,重塑新的自我。在她看來,這才是教育應有的意義。
第一部分
塔拉的家庭信仰摩門教,這種信仰裡本身就有一些極端和偏執的觀念,塔拉父親的很多想法都比一般的摩門教教徒更極端、更偏執。塔拉一家住在山裡,她的父親經常說,山下鎮上的摩門教教徒是“異教徒”。
不過塔拉覺得,更重要的原因是父親得了躁鬱症,這種病放大了本來父親腦海中那些極端偏執的想法。
他不再讓全家人去醫院看病,也不再讓孩子上學。哥哥姐姐半路輟學,在父親工作的廢料廠打工;塔拉和弟弟從小隻接受家庭教育,甚至連出生證明都沒有。他們還要囤積食物,為父親想象中的世界末日做準備。
雖然塔拉能夠接觸現代文明,比如汽車、電話、電腦,但是她的精神世界是完全封閉的。在上大學之前,她真的相信世界末日會來臨,一夫多妻制是上帝的旨意,女孩子穿著暴露是罪惡的……父親那些極端、偏執的想法,在她看來都是真理。
上了大學之後,塔拉覺得自己跟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吃止痛藥要克服巨大的心理障礙,因為父母告訴她這些化學藥品會在體內留下毒素;剛上大學的時候,覺得那些穿著暴露的女同學都是不道德的,因為在他們家,女孩子抹口紅都要被罵“不要臉”。但是,塔拉慢慢發現,止痛藥確實緩解了她的牙疼;那些“不要臉”的女孩子,明明是善良可愛的。
塔拉慢慢發現,父母在她腦海中植入了大量扭曲的知識。
塔拉下定決心獨立地面對這個世界,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她搬到小鎮的另一邊,換了新的教堂,交了新朋友,還談了一場戀愛。她一路得到了很多人的幫助,考上了劍橋,讀到了博士。
但她沒有變得更幸福、更快樂,還經歷了更大的危機,甚至一度精神崩潰。
在塔拉的父母看來,塔拉的改變是一種背叛,既是對宗教的背叛,也是對家庭的背叛。他們雖然還愛著塔拉,但是他們會勸塔拉,希望她迴歸家庭、迴歸摩門教,不要繼續被現代文明的惡魔引誘,被政府洗腦。但塔拉顯然是回不去了。
第二部分
“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這句話來自《聖經》。它既有逃離的意思,又有救贖的意思。塔拉從大山到大學,這是外在的逃離和救贖;但是對塔拉來說,更重要的轉變是內在的逃離和救贖。教育讓她能像鳥一樣從更高視角來看待自我,讓她能夠理解和接納原生家庭對自己的影響,擺脫舊的自我,重塑新的自我。在她看來,這才是教育應有的意義。
人們只看到我的與眾不同:一個十七歲前從未踏入教室的大山女孩,卻戴上一頂學歷的高帽,熠熠生輝。
只有我知道自己的真面目:我來自一個極少有人能想象的家庭。我的童年由垃圾場的廢銅爛鐵鑄成,那裡沒有讀書聲,只有起重機的轟鳴。不上學,不就醫,是父親要我們堅持的忠誠與真理。父親不允許我們擁有自己的聲音,我們的意志是他眼中的惡魔。
哈佛大學,劍橋大學,哲學碩士,歷史博士……我知道,像我這樣從垃圾堆裡爬出來的無知女孩,能取得如今的成就,應當感激涕零才對。但我絲毫提不起熱情。
我曾怯懦、崩潰、自我懷疑,內心裡有什麼東西腐爛了,惡臭熏天。直到我逃離大山,打開另一個世界。那是教育給我的新世界,那是我生命的無限可能。

微信號:18160860895(張小慧你今天還沒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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