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哈爾濱人
用詩意的畫面和感人故事
講述哈爾濱的記錄片,
30多個不同時代的哈爾濱人,
在四季的變化中
尋找著城市的痕跡。
這是一部全片沒有解說詞和旁白,
用平民視角
追憶城市逝去芳華的電影,
影片英文名字叫《純真年代》,
中文名字叫《晚霞中的紅蜻蜓》。

這部紀錄片,獲2020北歐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獎提名,將於2月15日揭曉答案。
這部紀錄片,穿越回了上世紀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讓人“彷彿經歷了一場悠長而又恍惚的夢境 ……”

這部紀錄片的導演——苗萌,1982年出生,從小在哈爾濱長大,父母都是風華廠的科技工作者。
童年時家住在兒童公園附近,小時候在森林校、風華校讀書。從哈三中考入中國傳媒大學數字媒體藝術系,大學畢業後留在北京工作。
每次回到這個城市,苗萌都能憶起少年時代很多有趣的事,同時也讓他對故鄉這個城市充滿好奇。
端午節小孩撞雞蛋、畫彩蛋、滑冰,那個分秋菜、彈吉他、電唱機、喇叭褲的年代;滑冰、冬泳、冰燈、糊窗戶縫、窗戶裡放鋸末子、江邊演奏黑管和手風琴的愛樂者 ……
一次出差回哈爾濱,苗萌萌生了想拍攝一部關於哈爾濱記憶的紀錄片,讓這裡的故事被後人記住的想法。
他拍攝哈爾濱的歷史建築、民俗和文化現象,自費赴悉尼采訪,影片中出現不同時代的哈爾濱人,包括作家、俄僑後裔、音樂家和城市的參與者、見證者,他希望通過這部紀錄片,展現這座城市的故事和不同時代的底色。
哈爾濱,因為一條鐵路的修建逐漸形成的國際大都市,至今已有百年多歷史。曾經華洋雜處,不同時代的痕跡留在了很多人的回憶裡。
哈爾濱人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回憶過去的氣息、生活的細節、童年的樂趣、歷史的更迭,在他們的回憶中,展現這座城市的昨天。
跟隨他們的回憶,通過影像的展現,苗萌的耳邊、心中和眼前依然響徹著這座城市的史詩,感受著這座城市逝去的往昔。
他說:“我熱愛這座城市,不只是為這裡的某一道生動風景、某一段青春往事、某一座熟悉的老宅,為的是這座城市回憶中的林林總總,我真的是愛她!”
苗萌說出了這樣一組數字:
自2017年起,他的團隊歷時700多天的拍攝,片子涉及3個季節,中間回哈爾濱拍攝7次,並自費去澳大利亞悉尼拍攝哈爾濱俄僑,素材一共100多個小時,他一個人剪了4個多月,完成片時85分鐘,一共訪談了50多人,片中收入了30多人。
梁曉聲、李述笑、胡弘、戈雅、王煥堤 、楊世昌、宋輝、柳芭(娜塔莎)等形形色色的老哈爾濱人,那個年代人們同樣在內心有著渴望抵達快樂和幸福彼岸的呼聲。
當時盛行的手抄本,也許就是文學創作者早期作品誕生的催生劑;還有小女孩攢的各種式樣的糖紙,也許就是未來審美觀的萌動與雛形。
片中展示了1908年就在此演奏的哈爾濱交響樂團,還有哈爾濱冰雪文化的誕生。
前南斯拉夫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裡面有句臺詞“瓦爾特總和蘇里在一起”,讓小提琴家薛蘇里笑談到他名字的由來。
紀錄片的片頭就是苗萌的母校哈三中的滑冰場。
影片海報沒有用哈爾濱的地標建築,苗萌選擇了戈雅老師辦公的紅專街25號的老房子,很有地氣感和詩意味道。
片尾部分,表現了“中國第一、世界第二”的哈爾濱兒童鐵路,當年的 “兒鐵”員工,“兒鐵”第一代小火車司機欒昌義 ……
“別了故鄉久久不能回,
晚霞中的紅蜻蜓,
你在哪裡啊,
童年時代遇到你啊
那是哪一天?”
為什麼片名叫《晚霞中的紅蜻蜓》?
苗萌說:第一次聽這首歌是在電影《悲情城市》裡,後來久久不能忘懷,跟廣州一家公司買了歌曲的版權和合唱版,還請中央音樂學院的學生進行了鋼琴演奏,作為紀錄片片尾曲。
在這首膾炙人口的兒歌聲中,影院的燈亮了。這部85分鐘,歷時兩年多拍攝的紀錄片《晚霞中的紅蜻蜓》在哈爾濱中影國際影城卓展店首映。
在經久不息的掌聲中,觀眾們如是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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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萌簡介:
2005年畢業於中國傳媒大學 數字媒體藝術系
曾經就職於香港亞洲電視(北京)分公司
鳳凰衛視《一虎一席談》
北京科學教育電影製片廠
旅遊衛視《大駕光臨》
擔任過編導和製片人
2012年創辦北京無限遠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主要拍攝紀錄片商業廣告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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