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自 傳

武松自 傳

俺叫武松,乃清河人氏,因在家行二,街坊鄰里都喚俺二郎。這名子俺是喜歡的,俺知道上天有個大將也叫二郎,只是不與俺同姓,那小子牽只哮天犬,長有三隻眼,端的厲害,能攆得孫行者那廝上天入地雞飛狗跳。我想既然俺也是二郎,就不能辱此威名才好,仗了身高力大兼一身好拳棒在街上強買強賣欺行霸市,也為酒肉幫朋友出出頭,抱打個不平,漸漸就名震清河,成了城東跺腳城西顫動的主兒,誰個不敬俺三分?

武松自 傳

俺在那清河城混得如魚得水,就想如此逍遙自在當個黑幫老大混渡此生,不巧那天吃多了酒,碰上縣衙裡同樣醉薰薰的啥鳥科長,竟敢在俺面前吆五喝六,像皇帝老兒那般罵罵咧咧。想俺武二何曾受過此等鳥氣,弟兄們瞧著,俺臉面何存?便兜頭一拳將那廝打趴在地,那廝像被宰殺的小雞,兩腿蹬了幾蹬便沒了聲息。弟兄們看俺打死了官家,屁滾尿流皆做鳥獸散。俺也嚇醒了酒兒,打死朝庭命官,就有造反之嫌,捉住就得“咯嚓”。俺摸摸自己長得蠻結實的脖子,只覺冷風嗖嗖,似有快刀繞頸飛轉。俺是真不想讓它一刀兩斷,身首分家呀。俺顧不得回家告知哥哥,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俺急慌慌似漏網之魚,心戰戰若喪家之犬,一口氣跑出幾百裡,回頭看並無捕快追來,才稍稍鬆了口氣。俺身無分文,又飢又餓,好在遇到仗義疏財,願結交天下好漢的柴進柴大官人。他聽了俺的遭遇認俺也算得好漢,便收留家中,讓俺有酒有肉地安享了一年清福,養得俺雪白大胖。後來柴進託人打聽,說被俺打死的那清河縣科長並不曾死,只是昏厥了,早沒事坐衙上班了。我心惴惴的,不知是真是假,莫不是柴進那廝憎嫌老子能吃能喝託辭攆俺?唉,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老子在此呆長了,難免老柴生厭。就說回清河看望兄長,做揖欲別。

柴家喜得俺趕緊離開,送俺一身新衣和幾十兩銀子做盤纏。臨行又贈俺一根哨棒,說是京城朋友捎來的,還是名牌,粗細正好,光滑順手,只可惜中段有個小蟲洞洞,想是哪隻小蟲一時無食,餓瞎了眼,把這乾巴巴的小棍當美餐了。不過也不打緊,俺提起哨棒,戴上范陽氈笠兒,背上包裹,興沖沖往清河而來。

且說俺曉行夜宿,不日就進了陽穀地界,正當晌午時分,離縣治尚遠,俺走的腹中飢渴,望見前面一個酒店,挑面招旗在門前,上頭寫著五個字道:“三碗不過崗。”我入到裡面坐下,把哨棒倚了,招呼酒家好酒好肉儘管上來。那店的酒透香,而且勁足,牛肉燜的也爛。反正咱兜裡有的是柴大官人送的銀子,就放心大膽地甩開腮幫子,一通猛吃海喝,酒幹十八碗酒,肉吃十多斤,那叫個美。酒足飯飽,看滿桌吃光的盤子,喝空的罈子,心中暗暗吃驚,這得花不少銀子呀,不由有些心疼。想俺老哥,賣一年炊餅,也未必賺出這酒肉錢。俺心眼一歪,趁店家去後院的當兒,賴了這帳,撒丫子便走。俺一根哨棒,打遍天下無敵手,這野外荒郊,還怕他幾個山野村夫?他若追俺索討,就一頓棍棒打殺了他,若他人多勢眾,俺就推說吃多酒忘卻,不信他敢拿俺見官。

俺提了哨棒,大著步,過景陽崗來。那時天近黃昏,一輪紅日,厭厭地相傍下山。俺乘著酒興,只管上得山來。迎面山風一吹,就覺酒往上湧,原來,他這酒竟然像老外的白蘭地和威士忌,初入口並不覺怎樣,可後勁了得,喝多了就像惹上無賴婆娘一樣地纏身。俺兩腿發軟,身子發飄,如同走在棉垛子上一般。好在天還不冷,不妨就在這崗子上尋個地方美美睡到天亮再走不遲。

俺正走著,就覺酒湧上來,便把氈笠兒背在脊樑上,將哨棒綰在肋下,一步步上那崗子來。回頭看這日色時,漸漸地墜下去了。此時正是十月間天氣,日短夜長,容易得晚。俺走的渾身焦熱,一隻手提了哨棒,一隻手把胸膛袒開,踉踉蹌蹌,直奔前方那片亂樹林而去。就見一棵老松樹下一塊光撻撻大青石正好當床,就把哨棒倚在一邊,放翻身體,卻待要睡,只見發起一陣狂風來,林子裡似龍吟虎嘯一片亂響,讓人起棘。俺連忙坐起。那陣風過處,只聽得亂樹背後撲地一聲響,跳出一隻吊睛白額老虎。初起俺只當是自己醉眼昏花,出現幻覺,待俺狠狠揉搓一下眼睛再看,不由大叫一聲:“呵呀!”趕緊從大青石上翻將下來,拿棒在手,閃在青石一邊。

那老虎足足兩丈多長,身粗如牛,頭大賽鬥,兩眼綠光熒熒,血盆大口裡獠牙森森。它把兩隻前爪在地略按一按,似向俺道謝作揖,然後才不客氣地和身往上一撲,從半空裡攛將下來。俺大驚失色,一肚子好酒,此時都化冷汗出了。虧俺輕功甚好,只一閃,便跳至一邊。不想那傢伙竟然前爪搭地,把腰胯一掀,欲將俺掀翻在地。俺只得一躲,躬在一旁。那老虎氣呼呼大吼一聲,就像晴天裡起個霹靂,振的那山崗也動,把它鐵棒似的虎尾,倒豎起來只一剪,想把俺剪趴於地安享美餐。俺托地聳身一躍,跳出數丈有餘。待那傢伙一兜兜將過來,便雙手掄起哨棒,盡平生氣力從半空劈將下來,喊聲:“去恁娘地啵!”卻聽頭上咔嚓一聲,哨棒竟折做兩截,只拿得少半在手裡。奶奶的,還名牌哨棒哩!假冒偽劣害死人呀!這真是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也,一隻小蟲,毀了一根好棒,還險些搭上俺性命!

那老虎肯定是惱羞成怒,向來沒人膽敢如此的,今天是何方毛賊,不乖乖讓俺吃了,還敢動手動腳?就咆哮一聲,發起性來,翻身又只一撲,撲將來。俺此時已經清醒,明白若想活命,只有一拼,想俺這兩條短腿肯定是跑不過這傢伙四條粗腿的。只好往後一跳,躲於樹後。那老虎大概氣昏了頭,或是兩眼高度近視,不然咋會把那大樹當俺?它一頭撲到樹上,只聽一聲慘叫,登時倒地嗚咽幾聲便沒了聲息。過了半天,待俺大著膽探頭看時,但見那老虎眼裡,口裡,鼻子裡,耳朵裡,都迸出鮮血來。俺撿塊小石頭砸它一砸,並不動彈,看來確實死翹翹了。俺這才趕緊跪地往天叩頭,謝老天爺救命之恩!這真是天佑俺武二呀。俺站起,氣昂昂趕赴上前,騎其頸上,左手揪住它的頂花皮,右手握緊拳頭狠狠地打了三五十捶方消俺心頭之恨!孃的,好險,這百十斤差點就成了這廝的晚飯!本是想回家看哥哥,倒險些變成這景陽崗上的一堆虎糞。俺越想越怕,兩腿發顫,冷汗淋淋。既然有一隻老虎,會不會還有虎妻虎子們在一旁等它老兒獵食回家,倘若再來一隻兩隻,難保老天爺還能呆在此處救俺,這會怕他老人家早回宮歇息咧!想到此俺趕緊就石邊尋了氈笠兒,背上內藏銀子的小包裹慌慌地往山下就走。心想,這隻死虎,虎皮虎骨虎肉,咋地也能換個五七十兩銀子,明天顧幾個人抬上賣了,發點橫財,也不枉一場虛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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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月亮已經升起,銀晃晃的月光照的山崗如同白晝一般。清涼的山風陣陣拂面,讓俺感到如同是在夢中。俺走到山下,迎面遇一英俊小生,此人面似朗月,唇紅齒白,風度翩翩,三尺腰刀斜挎腰間;身後跟著兩位頭戴虎皮帽,裝扮成老虎模樣的扛鋼叉的漢子。那人忽地站定,疑惑地把俺上上下下打量半天,問:“來者是人是鬼?這咱晚怎敢一個人從崗子上下來?”另外兩人也譁郎郎挺起手中獵叉,像面對一個凶神。

俺趕忙雙手抱拳唱個大喏,說:“諸位別誤會,小可乃清河人氏,姓武名松,回家看望兄長路經此地,不想在崗上遇到一隻斑斕猛虎,被俺一通拳腳打殺了!”三個人聽的顏色更變,齊齊拱手連稱英雄,熱誠地邀俺一同到就近酒家,大壇酒,大盤肉端將上來。俺喝的高興,掩了老虎自己撞樹而亡一節,只根據自己的想像把打虎過程瞎編亂造一氣,以顯俺武二手段。一干人聽的目瞪口呆,只吐舌頭。言來語去間俺才知曉,那小生竟是陽穀縣的大戶西門慶大官人,在陽穀有錢有勢,又喜愛舞槍弄棒,上下接交,十分了得。

吃飽喝足,西門大官人又客客氣氣給俺開房,找一如花似玉的美眉陪俺歇息,並再三表示仰慕之情,說改天要和俺拜把子。還約好明天一同上山抬下那死虎,帶俺去縣衙領功受賞哩。俺頗為感動,想俺武二何德何能?受老天如此抬愛,讓俺出門淨遇貴人,俺眼圈就溼潤了。

原來此虎盤踞此地久矣,已有過往客商五六十人給它當了點心,其中就有陽穀知縣的外甥。知縣大人恨的咬牙切齒,早已下榜要滅此禍害,賞銀多多,並可給個公差乾乾。無奈人畏此虎兇猛,沒的敢去。此番是這西門慶出資邀集一些獵戶,決心滅此大蟲立個頭功,也好得個功名耀祖光宗。

俺武二空曠日久,摟著美眉酣暢淋漓地睡的喝油吞蜜,醒來已是滿屋亮堂,早不見了西門大官人和他的獵戶們。俺匆忙洗了把臉,往外一看,日頭已近正午。街上人來人往,都在議論昨夜之事,說是西門慶大官人孤身打殺了崗上那隻猛虎,一早眾人就將那頭上插著西門大官人腰刀的死虎抬往縣裡請功受賞去了。說的聽的皆翹起大拇哥讚歎西門慶真乃了不起的大英雄也。

奶奶的,真是人心不古,這白麵小生看上去知書達理卻竟敢貪天之功為己有,把俺打死的老虎說成他的功勞,是可忍,孰不可忍?俺心裡一團無名業火便燒將起來,氣呼呼坐在飯館裡不知如何是好。更可氣的是那美眉毫不知趣,竟敢此時跟俺討過夜的銀子,氣得俺抬腳把她踢翻在地,爬起哭哭啼啼去了。

從人們亂紛紛的談論中俺方明白,昨夜西門慶那廝趁俺熟睡之機上得崗子,找到那死虎,用腰刀劈入死虎腦門,然後讓人抬將下山。到得嶺下,七八十人哄將上來,把死虎抬在前面,將一乘小轎抬了西門慶,眾人簇擁著,敲起得勝鼓,唱起凱旋歌,直奔縣衙而去。聽說知縣此時正在縣衙大擺酒宴為那廝慶功哩,光是賞銀就有千兩之多。

俺不聽還罷,一聽此說不由火冒三丈,看來這小白臉子是萬不可交的。那頓酒宴吃不吃事小,可這亮閃閃千兩雪花銀焉可便宜那廝!拿到手,可就是俺和兄長後半生的小福貴呀!勝老哥賣一輩子炊餅多矣!想到此俺急匆匆趕奔縣衙,一者爭回這千兩賞銀,二者奪回這“打虎英雄”的名號。你想啊,俺這土頭土腦地混了二十多年,何曾有過此等露臉揚名的機會,今番誤打誤闖讓俺二郎碰上,焉有讓人之理?

縣衙裡張燈結綵好不熱鬧。一群人正在知縣大人的帶領下給西門慶敬酒。那廝已喝的臉紅耳赤,不時對人作揖打拱,謙遜地直說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一邊比比劃划向人講演他如何只身上得崗子,又如何與那惡虎迎面相遇,自己又是怎樣臨危不懼,躲過那老虎的一撲一掀一剪,而後揮起腰刀用力一劈,正中那大蟲前額。他端著酒,歪歪斜斜地走到堂前那死虎面前,說:“諸位請看,我那腰刀此時還契在這廝頭上,當時因用力過猛,那刀竟拔不出也!”眾人又是一番讚歎恭維。

俺分開眾人搶步上前,大喝一聲:“休得胡言!那虎是俺打死的!你紅口白牙,搶俺之功,成何體統?羞也不羞?”

縣衙裡一時死寂如墳墓,都懷疑地看俺,接著就鬨堂大笑。知縣大人撇了撇嘴,啞著嗓子說:“好好好!壯士請上前來,本官問你,你是如何將此虎打死的?”

俺見了縣太爺,竟比見那大蟲心頭還慌,不由兩腿發軟跪將下去,答曰:“用拳腳!”

知縣笑了,眾人也笑了。知縣說:“壯士,你那拳頭是鐵打的乎?”

俺老實地說:“非也。”

“腳是鋼做的乎?”知縣又問。

“非也。”俺說。

不想知縣竟啪地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左右與我拿下!”上來一干如狼似虎的衙役不由分說將俺掀翻在地,嘩啦啦鐐銬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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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廝真是無恥之極!莫不是看到本官賞銀多多起了貪心而想爭功冒賞?這虎分明是本縣大英雄西門慶大官人所殺,與爾何干?看,插於這虎頭的刀上分明刻有西門大官人的名諱,你如何能夠冒賴?莫非你用了西門大官人的刀,打殺了這廝?”知縣冷笑著,陰陽怪氣地說。

俺說這虎確實是俺用拳腳打死,只是西門慶用酒將俺灌醉,偷偷上山,將此刀插進虎頭以貪功歸己呀!俺指著站於一旁的幾個獵戶說:“大人呀!西門大官人的這幾個獵戶可以做證呀!不信您老一問便知!”

知縣扭頭問那幾個獵戶是否認識俺。那幾個人都一齊搖頭,說從未見過。西門慶也哈哈大笑,道:“何方來的野小子,若是窮急生風,求求俺,俺大可賞你酒飯,咋能跑到知縣大人這裡胡說八道辱俺清名?”

俺真是有理無處講,大罵道:“狗日的!定是你花銀子買通獵戶,他們才昧了良心真話假說,爾等虧不虧心?這虎明明是俺打死的呀!”

滿堂大笑,都說:你莫非神仙下凡,膂力齊天,能空手殺虎?這廝定是個窮鬼無賴,看西門大官人得賞眼紅,才如此下作,想哄瞞大人。

知縣怒衝衝擲下令籤,衙役們的板子便在俺屁股上聲聲帶血上下翻飛,直疼的俺呲牙咧嘴哭爹叫娘。然後就聽知縣大人一聲斷喝,一幫衙役上前拉胳膊拽腿,像拖死狗一樣把俺扔出縣衙。

俺被打的走不了路,又羞又忿,幾欲自殺。幸虧一個住在破廟讀書的姓施的窮秀才將俺救至廟中,將養半年方才痊癒。那些日子,俺出銀子,施秀才出力,倆人成了患難之交。施秀才堅信那老虎定然是俺打死的,可俺每每上街,都有白菜幫子爛茄子從四處飛來,還伴著“騙子!無賴!狗屎!”的聲聲辱罵。

陽穀知縣因善於培養人才發現人才併為民除害而升任知府。西門慶那廝,不僅得了千兩賞銀和“打虎英雄”的光榮稱號,還被評為全國十大傑出青年,榮任了縣衙都頭,一時威風八面,不可一世。他利用職務之便和“打虎英雄”之美名,巧取豪奪,強佔民女,無惡不作,百姓怨聲載道卻懾其淫威和上面有人而敢怒不敢言。最可氣的是,那廝竟還在我養傷期間誘姦了俺逃難至此的嫂嫂潘金蓮,並與那淫婦合謀藥殺了俺可憐的兄長武大郎。當然,這些都是俺病癒後聽那賣果子的鄆哥說的。

此仇不報非為人也,此惡不除民之患也!俺養精蓄銳,習武練拳,日日窺視那廝動向,也才有了俺報仇雪恥為民除害的“血濺獅子樓,怒殺西門慶”流傳後世。俺明白,天下之大,卑鄙如西門慶者多矣,所以俺才毅然投奔梁山,和宋江哥哥共舉義旗,決心殺盡天下貪官,爭下一個朗朗乾坤,打出一個清平世界!

在此俺要萬分感謝施秀才的重孫施耐庵先生不懼西門後人威逼利誘,秉筆直書仗義執言,在《水滸》中藝術地再現了俺昔日景陽崗上的光煇形像,為俺爭回了“打虎英雄”的美名,俺才得以流芳千古,含笑九泉。不然陽穀縣人許會一直拿俺當騙子嘲弄。想想,這難道不是天大冤枉乎哉?

想俺武二從小習拳耍棒,見書而頭大,多虧俺老鄉古渡先生樂意聽俺絮叨,願記下俺的故事為俺作傳。不過這廝乃一窮酸,有道是山東秀才念字邊,想他也沒啥學問。不然不早金榜題名政府掛印乎哉?寫得文墨不通之處還望大家見諒才是。

俺古渡聞聽這廝口吐狂言,本待拾起硯臺砸將去,可吃了人家牛肉喝了人家老酒總是心虛手軟。況這廝拳大如缽,是否真得打死過老虎有待考證,可若那拳落於俺腦瓜兒上定然如錘砸卵。再說,咱一飽學之士焉能與這潑皮一般見識?罷,罷,罷,只求此文能千古流芳,讓俺古渡之名亦可託庇萬代飄香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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